贱母狗吐出的混合物的气味,让本来围着她的那些主人们都远远地逃开,并且几个主人还凑在一起大声议论道:“这贱货的呕吐物真让人恶心,闻到这散发出的气味连我都有点反胃想吐了。”
边说着边用手扇着面前的空气,好似要把那散发出的臭味扇走一样。
在她旁边的另一主人则接口说道:“能不臭吗?这贱货吐出的都是我们拉出的粪尿,加上胃里未消化的残留食物和一些胃酸,这气味……”
她说着的时候又远处走了几步。
现在还在贱母狗近处的就只有我和妈妈了,说实话这气味让已经习惯了重口味调教的我都有点受不了,感到自已有点反胃,何况是主人们呢!我转移自已的视线,不再看向还在干呕着的贱母狗,虽然这空气中散发的味道仍旧恶臭着,但我那反胃的感觉则在我转移关注贱母狗后,正慢慢地减轻乃至消失。
同时我观察到大主人此刻正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大姐头,大姐头可能是会意了大主人眼神后解释道:“我原来从没这么重口味的调教过这贱母狗,平时最重口味也只是偶而让她舔吃我的尿水,所以她一时间可有点……”
大姐头说到这转过头看向了此时还在那干呕着亲姐姐,我从她的眼神和表情中看出了些许的不忍。
这时大主人没等她断续说下去,就反问她道:“怎么了,不忍心了?不要忘了我刚才和你说的话,她现在不再是你的姐姐,只是我们调教的一只母狗,何况这条下贱的路是她自已选的,我们没人逼过她!”
大姐头听完大主人的话,那不忍的表情快速地消失,点着头正色对大主人说道:“刘姐,我明白了。”
刘姐知道大姐头想明白时,顿时露出了满意的表情,而五主人就在此时开口对新加入的主人们说道:“这贱母狗还是调教不够呀!让你们看看我们五个调教出的母狗。”
她对那些主人们说后,用手指向了那贱母狗吐出的那摊呕吐物,同时用眼神示意我和妈妈,然后说道:“现在,让新加入的主人们看看你们两只母狗,有多么的变态下贱!”
在五主人说完,我再想到她刚才的举动和示意后,内心已经明白了五主人的意思了。我本能地把目光看向了妈妈,妈妈应该也明白了五主人的意思,用兴奋的表情对我微微点了点头。
此时的我被妈妈和自已的内心点燃了自已的变态本质,马上兴奋着和妈妈同时爬到了那摊恶心的呕吐物前。看了一眼干呕着的贱母狗后,我和妈妈就迅速地伏下了身子,用嘴和舌头吸舔起那摊混合着主人们的屎尿和贱母狗的胃里残留的恶臭混合物起来。
四主人冷冷的说话声在大厅里响了起来:“看到没有,这就是我们几个调教出的母狗,你看她们有多下贱!”
四主人的声音刚一落下,又传出了三主人那急切浑厚的声音:“是呀!你们看,这两只母狗吃着贱母狗吐出的恶心混合物,居然还能这么兴奋,看它们的骚屄……”
此时的我整实确实处于一种强烈的兴奋当中,口中咀嚼着恶臭的混合物。贱母狗看到我们舔吃她的呕吐物时的震惊表情,还有所有主人们都在一同看着我和妈妈的下贱表现,以上的种种怎能不让变态的自已兴奋起来呢?我想此刻和我一起舔吃着的妈妈肯定也有这种感受吧!
就在地上的呕吐物就快被此时兴奋的我和妈妈舔吃干净时,二主人命令我停止舔吃,叫妈妈嘴里含着一口地上那所剩不多的呕吐物,嘴对嘴地渡到此时已在我和妈妈淫贱表现的感染下,早已停止了干呕的贱母狗嘴里。
妈妈按照二主人的吩咐正做着,此时的我跪在旁边,看着妈妈将嘴慢慢地靠近贱母狗,很快贴近贱母狗的嘴巴后,像情人深吻着一样,把嘴里那恶心的混合物一点一点地向贱母狗的嘴里渡了过去,而贱母狗的脸上则从痛苦恶心,到少许的抗拒表情,用了一段时间,她和妈妈用嘴唇和舌头,慢慢交流着那恶心的混合们后,则逐渐转变成了一种好似享受的表情。
看着妈妈卖力地用嘴吸起一口混合,又把这混合物以亲吻方式和贱母狗的嘴交流时,我突然发现妈妈和贱母狗此刻做的这变态事,和她们双嘴交流时散发出的恶臭味,不仅让我一点都不觉得难以接受,这另类的场面好似产生出了一丝丝另类美感。
新加入的主人们包括大姐头,一边看着三只母狗的变态表现,一边都时不时地用一种崇拜的表情看向五个主人,她们的表情仿佛在说,看来还是这五个主人调教的手段高明呀!你看起先那贱母狗还一副反感,恶心的态度,再看看眼下,居然闭起眼享受起来似的不停地用嘴吞吃起它刚才还觉得难以接受的恶心物来,而且骚屄更是湿得一塌煳涂。
主人们在欣赏完我们的变态表演后,叫我们先用嘴舔干净地上那些残留的呕吐物和屎尿,又拿着我们三只母狗的内衣裤来,让我们擦干净地面,然后让我们清洗干净自已那散发出恶心气味的嘴后,又让我们跪在了大厅之中,而她们则又从新地把我们三只母狗围住。然后由大主人吩咐其中的几个主人,拿来了各类调教器具。
先是用脱毛仪把那贱母狗的少许腋毛和浓密淫毛都脱干净后,因为怕贱母狗的老公发现,只在她的股沟深处纹了小小的“母狗”二字后,就每人拿出了她们选好的各类皮鞭,朝跪着的我们鞭打了起来。
鞭打着我们的其中几个主人,在鞭打了我们一会儿后,可能是觉得这样对我们几贱母狗调教力度还是不够,又找来的扩张器具,让我们躺下分开双腿,对我们的骚屄和屁眼上做起了扩张,然后举着了点燃的蜡烛,对着我们被扩张开的骚屄和屁眼滴进蜡去,其他的主人们看到她们的举动更加的兴奋起来,有些嘴里还兴奋地边说着脏话,边更加用力地鞭打起我们三只母狗赤裸的上半身起来。
我们三只母狗在被主人们调教时,显得十分的兴奋,虽说身上布满着一条条被鞭打后的鞭痕,骚屄和屁眼里外都被滴着蜡,此时身体上的火辣辣的疼痛和下体上下贱部位的剧烈灼烧感,交织着在了一块。
如果是常人受来一定疼得大唿小叫,甚至有可能早已昏迷了过去,但作为母狗的我们,在受此虐待时却下贱的传出了发骚的呻吟之声,同时骚屄流出的淫水则越来越多,贱母狗则比我和妈妈多流出一些东西——当然就是她丰满的一双奶子,在主人们的鞭打下,正时不时地喷射起乳汁来。
主人们在虐着我们时,也显现出极端的兴奋,一部分新加入的主人,在虐着我们的时候,已经忍耐不住,用手抚摸起了自已的下体,在用手让自已快高潮时就大力抓着我们三只母狗任意一个的头发,把此时还躺在地上受虐着的我们向上提了起来,我们三只母狗很快摸清了主人们的想法,快速地用嘴贴在了她们的下体处,舔吸了起来。
真到伺候到主人高潮,舔吃干净她们高潮流出的淫水后,所有的主人们已经停止了对我们身体的施虐,全都站在那用手抚摸起自已的兴奋的身体,等着我们三只母狗的嘴来伺候,她们把我们的嘴当成了泄欲工具,让我们用嘴和舌头来达到主人们的高潮。我跪在那,不断伺候着一个又一个的主人,在她们高潮后舔吃干净她们那流出骚臭淫水的女性下体。
我突然觉得自已此刻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似的,正在不停地接着客,不同的是,婊子是被不同的男人鸡巴操,让那些嫖客高潮射进骚屄里。而我则是用嘴不停地舔弄着她主我奴、但同是女性的骚臭下体,让主人高潮后把淫水喷进我的嘴巴里。这么想着的时候,我发现又有些不对,此时的我应该连婊子都不如。
小楼大厅里的淫靡正在继续,这里的所有女人虽有不同角色,但都在这另类的气氛下逐渐沉沦。没有人觉得有何不对,也没有人认为应该离去,在场的所有女性都觉得,这在正常人眼中的变态形为,到了她们那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